镜面反射A

佛系宅镜——by涩

其实我没有很宅吧。佛是真的佛了。

【Victuuri】胖次的消失之谜

IS里面的胖次消失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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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维克多和勇利做了例行体检,拿到结果之后维克多稍稍皱了眉。要说的话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总感觉所谓内分泌失调这种迷之检查报告有点微妙。报告是英文版,勇利粗略看了看自己的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望着维克多一脸纠结的靠在围栏上,于是凑过去瞄了一眼,莫名其妙的红晕爬上了他俊俏的脸蛋,勇利小小的清了清嗓子。

 

“那个,维洽,我,我们最近是不是稍微克制一下比较好?”勇利错开视线,凑在维克多耳边小声的说着,可爱的绯红从脸颊延伸到耳根。

“勇利?”维克多看着他羞涩又大胆的恋人,嘛虽然勇利这样害羞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再逗逗他,但是在这种问题上维克多少有的慌乱了一下。“嘿!你知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儿。”维克多伸手抚上勇利温度略高的小脸,他才不到三十岁,这不科学。一定是最近太紧张了,维克多这样想着,接着当教练啊,回归竞技啊什么的。新赛季的曲子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编舞也没什么进展,还要考虑勇利的事情,可能真的有点累了吧。对,一定是这样。好好休息一下肯定就会没问题了。

雅科夫看完维克多的检查结果之后欲言又止的眼神在维克多和勇利身上徘徊了几个来回。

“拜托,雅科夫。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最近熬夜太频繁了。”维克多无奈的解释着。

“嗯,我知道了,维洽。我会给你安排复诊的。”

“哦,老天!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等等,雅科夫?”

“我希望你能有个完美的状态,维洽。你最好没什么大事。”雅科夫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最后维克多还是在勇利和雅科夫的双重威压之下去做了复查,尽管本人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为了让勇利放下那些不必要的担心,维克多还是妥协了。

距离维克多拿到他新的报告单还有一天。

已经是四月了,最近圣彼得堡的气温也略有回升,虽然空气依旧是凛冽而干燥的,但是看着那些树梢的点点嫩绿也终是有了一点早春的气息。于是勇利今天出门跑步的时候就只穿了一条单裤,棉质的布料摩擦着光滑的皮肤,柔软而舒适。维克多一般比勇利要早,他更喜欢早早地上冰,在大家都还没有来的时候练习那些高难度的跳跃。

一切正常。一般这么说的时候马上就要搞事了。

和大家打过招呼之后勇利去更衣室换好了衣服。他换上了维克多给他新买的紧身运动服,别具匠心的裁剪更能突出他纤细的腰线,整个人看上去更加修长。当然了,也性感了不少。上冰之后勇利开始了今天份的练习。滑行,旋转,定规,他调整自己的气息,慢慢停在场边喘了口气,然后稍微喝了点水。新赛季的节目他大概有个概念了,菲尔茨曼教练希望他能最大限度的发挥他的长处,在步法和旋转上能再进一步,同时提高跳跃的稳定性。他可能会考虑添加贝尔曼姿态,还有组合跳跃的编排。显然老道的主教练还没有忘记去年他失败的那个连跳,并且希望勇利能做好两手准备。接着勇利开始了新一轮的练习。他跳出了今天的第一个3A,感觉状态还不错,勇利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维克多在另外一边给自己的新节目编舞,偶尔他会和勇利视线相交。然后维克多会咧开那张爱心嘴,毫不吝啬的给勇利一个灿烂又真诚的笑容,勇利则会腼腆的勾起紧绷着的嘴角,然后紧接着轻盈的起跳。这让在场的其他人忍不住捂脸叹息。但这无济于事,就像那两人右手无名指上自带特效的戒指一样,他们大概从不知TPO为何物,也从来不知道收敛一点。

勇利在跳一个新的4S时摔了一跤,这很正常,虽然这个跳跃他已经很少摔了,但偶尔还是会有控制不好的时候。他很快站起来,但他始终觉得哪里不对,总感觉冷风在腰以下膝盖以上的某个地方嗖嗖的吹了过去。大腿上的冰碴子融化成了水,在运动裤上留下一圈圈水渍,蹭到的时候大腿内侧一片冰凉。冷得过分了吧。勇利抖了抖裤子,把那些冰渣拍掉,他决定先滑到场边再说。迈开第一步的时候,勇利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个人瞬间泛起一层粉红色,连脖子都是粉嫩的。他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似乎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三两步滑到出口处,他弯下腰套上刀套。每一次弯腰,迈步,屈膝的时候都在提醒勇利一个可怕的事实。不可描述的东西摩擦着运动裤里面纤维质的标签。本来就是敏感而又脆弱的地方,几经摩擦之后勇利觉得不妙了起来。这可是在冰场上,还有一会上午的训练才结束。怎么办才好呢。勇利强装镇定的走进了更衣室。

一般这个时候大家都在训练,更衣室里空无一人。勇利一把拉开自己的柜子,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拿出来开始翻翻找找。胖次这种东西当然不会随身携带,但是勇利希望他能找到一条紧身裤或者什么别的,至少不要像现在这样,虽然也不影响日常,但总感觉怪怪的。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子完全不能练习,稍微动作大一点……完全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蒙混过去,他好请个假回一趟公寓。勇利最后找到了一条备用的紧身舞蹈裤,怀着羞愤的心情套在运动裤里面,感觉总算不会悬空了,稍微安心了一点。可是这样的话,衣料之间的摩擦会变得更明显。天啊,他到底得罪谁了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嗯,雅科夫对他一向都比较宽容,可能是因为他大概是全场唯一一个对他上了年纪的教练用敬称的人。装病的话大概也不太容易被拆穿。不过勇利啊,你忘记了场上可是还有维克多在哦。恋人的眼睛可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

嗯,这样的话,普通装病都是感冒什么的……呃,发、发烧什么的……好的,毛巾,热水……嗯……还有什么?啊,脸色什么的……虽然勇利一直处于一种十分微妙的害羞状态,但由于环境温度的原因,他看上去并没有发烧了小脸通红那种感觉,而是全身泛起浅浅的樱桃色,带着点不知名的妖娆气息。哦,说实话这不是什么问题。但胜生选手一直是个老实人,而且追求逼真的效果。他先是把毛巾浸了热水敷在额头上,然后快速的把自己的手伸进裤子里不轻不重的弄了两下。这下好了,脸上的颜色的瞬间深了好几个色号,温度除了毛巾的热度以外整个人也有点体温上升的感觉。他用纸巾擦掉脸上的水痕,装作脚步不稳的走出了更衣室,跟他的主教练请了假。大家都以为是因为最近昼夜温差大,勇利不小心感冒了而已,同时还都嫌弃的看着维克多。

维克多从勇利下冰开始就一直很在意勇利的状态,明明一直都还挺好的,摔了一跤看样子也应该没事才对。他看见勇利很快的站起来了。可是那之后勇利僵硬的身体和表情仿佛都在叫嚣着这事儿才没那么简单,现在突然又有点发烧了,怎么想都很可疑的感觉。但是套路里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恋爱当中的人智商都是负数。

“勇利!勇利——”

“真的没事儿吧?刚才摔哪了?很严重吗?怎么突然发烧了?昨天还好好的呀?要不要我陪你回去?雅科夫,那我下午的练习也——”

“维克多!”面对来自对方一连串的问话勇利恐慌的惊叫了起来。差点忘了自己还在装病。“咳咳,那个我不是很严重啦,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维克多还有很重要的编舞吧,还是说维克多不相信我吗?”有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和湿漉漉的眼神,这种演技勇利你真的不考虑改行吗?所以维克多怔怔的说了一句“我当然相信勇利……”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就一溜烟没了人影。随即出现在眼前的是雅科夫那张阴郁的脸。维克多知道他是逃不掉了。认命的回去接着练习。

回家之后,勇利赶紧脱掉那条箍在腿上的裤子,哦,真简直是折磨,但勇利意外的居然觉得羞耻心之下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兴奋。他简直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天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先去冲了个澡,水温放的很低,接近体温的水流让他清醒了一点。擦好身子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完全没有刚才那种粉嫩的感觉,回到了往常的正常模式。他这次穿上了一条新的胖次。为了以防万一他在自己的背包里塞了一打,大概是就是把床头柜里所有的胖次都拿出来带着了。这次总不会再有什么幺蛾子了吧。想到自己姑且还在生病期间,勇利觉得自己这么快就毫无异常的回去也说不过去。于是就在家里做了饭,还午睡了一小会才又出发去了冰场。面对来自恋人的嘘寒问暖他只能再三保证自己真的已经没事了,甚至偷偷在维克多脖子上舔了一口以示自己的正常。【勇利你很危险啊,不要玩儿火啊。】

但是变故接连而至。开始还是很平常的滑行。直到勇利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维克多。他总是喜欢在开始练习跳跃之前在场上寻找那个令人安心的身影,只是稍微看一眼,然后他就能心无杂念的起跳。可是现在,他突然清楚地感觉到,胯下那层薄薄的布料咻的一下就不见了耶。真的毫无预兆的一下子凉风就透进来了,而且冰上的气流本来就不稳定,别的选手从身边滑过的时候勇利总是打一个激灵。

不过,这TM到底为什么啊???!!!无缘无故的胖次消失???要说内衣的话,衬衣衬裤短袖背心那么多种,哪个消失不好,偏偏就是最为重要的胖次接二连三的消失了,这简直坑爹啊。勇利扶着冰场边上的围栏,内心宛如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接下来勇利总是频繁的在更衣室和冰上来回。一旁的尤里奥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滑到勇利面前,不耐烦的咂嘴。

“我说啊,猪排饭你今天怎么回事?要么就练习,要么就见习。不舒服就给我回家好好躺着,别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勇利这时候正好处于真空状态,他赶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然后满脸通红的看向尤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可能是一天下来无数次胖次消失让勇利有点心烦意乱,他一把拉过尤里,两个人一起进了更衣室。他还反锁了门,后来想想,这个时候的胜生勇利,大概也是脑子有海。

“哎,猪排饭你干什么?放开!”

“那、那个,尤里奥啊……”勇利开始结结巴巴的自白,总觉得十分对不住尤里,人家还是个孩子啊,但是勇利也实在找不出来第二个人能说一下现在这个状况。你说为啥不跟维克多说,完全无法开口啊,感觉能害羞的晕过去……而且自己才说了最近稍微节制一点,结果胖次突然不见了到底是几个意思啊!!!所以说,绝对不能让维克多知道自己其实今天大部分时间都是真空这件事情。顺带一说,刚才为了掩饰一下自己还是有在练习,勇利试着跳了一个两周,真刺激,感觉落地的时候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哈啊?!内内内内内内裤消、消失????你们两个一点到晚都在搞什么啊??”

“尤里奥你小声一点啦!”

“所以?”尤里奥突然想起他今天看到的勇利不太正常的姿势,“你……你那个,没、没什么事儿吧?”

两个人对视的瞬间脸上的温度又烧了起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简直尴尬到无以复加,被比自己小的结对伙伴问起了很无法直视的问题……啊,好绝望。

“嗯、嗯。没、没事的。”

更衣室里面诡异的沉默蔓延开来。过了一会勇利终于想起来,他应该拿一条新的胖次出来穿上,然后他就起身翻了翻自己的包,尤里不知道他要干嘛,就走过去在勇利旁边的长凳上坐下。

“你在找什么?”

“呃呃呃……那个我、我今天把所有的胖次都拿过来了……那、那个……”

所以说猪排饭你现在是在挂空挡吗???怎么不早说!!!

“咳,那什么没什么事儿我先……”

“尤里奥!!!”勇利突然惊叫起来,带着一种就知道会这样的无奈语气。

“拜托,别一惊一乍的。”尤里奥放下搭在门把上的手,“怎么啦?”

尤里看见勇利颤抖着回头,脸上的沮丧都要具象化了,“不见了,全部。”

“呃……你确定?所有的都不见了?”

勇利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那你有没有什么别的……呃……替代品?”

“没……舞蹈裤让我带回家了,而且穿那个的话,会、会不舒服……”勇利的声音越来越小,耳尖的颜色又变的喜庆起来。啊啊,都说了,到底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啊!!尤里崩溃的捂脸。

“尤里奥……怎、怎么办啊……”

你不要问我啊,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一个乍一看很靠谱实际上就是作死的念头在勇利脑子里冒了出来……

“那、那个啊……尤里奥知道维克多平时都把储物柜的钥匙放哪吗?”

“嗯?突然问这个干吗?”

“那个,我好像记得维克多柜子里有、有一条dance belt……”

“啊?不是吧?你这家伙该不是想——?不对啊,你怎么会知道——?”

“上次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维克多少了一条……说不定……而且他不是才接完商演……”

行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给维克多洗内衣的细节。

“可这……为什么要我去?还有,你不、不嫌弃啥的?不是还没洗——”

“那你说怎么办嘛?!”勇利缩在角落里一脸生无可恋,尤里觉得他快哭了。

所以说尤里还是太年轻,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实际还是心软了。

“好、好吧。我去还不行吗……你别那样看着我!!!”

“嗯,谢谢你,尤里奥。”勇利小小的抽泣。

 

所以从更衣室出来的尤里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鬼鬼祟祟的感觉。现在冰上也没什么人在练习,维克多正在和雅科夫讨论具体的细节。这是个机会,反正一般维克多的钥匙都会放在雅科夫那一堆杂物里面,于是尤里蹑手蹑脚的溜到他们边上不远的地方,饮水机挡住了他相对娇小的身形,但是水桶上面还是露出一撮黄毛。维克多装作不在意的用余光看向尤里那边,随后转了头。他听见了一声极其轻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今天双yuri到底在搞什么啊,愚人节整蛊游戏?这不是他们俩的style啊。等会练习结束一定要好好问问,还有勇利真的没关系吧,下午的训练也打不起精神的感觉呢。

废话,你要是处在一个随时都会被扯到蛋的状态你也会打不起精神的好吗?!

尤里快步走回更衣室,把钥匙甩给勇利之后,又头也不回的上了冰,他觉得他要做几个四周跳冷静一下,你说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儿,滑冰滑冰,他俩爱咋咋地。不管了。

过了一会,尤里靠边喝水的时候,雅科夫突然叫他去冰场门口签收一个快递。雅科夫自己正在看波波维奇的节目暂时走不开。尤里听话的去了。不过当他把快递翻过来的时候,看见了维克多的名字,还有某个医院的地址,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慢慢的走回去。

勇利心情复杂的握住手里的金属制品,钥匙尖锐的纹路硌得手心疼。虽然非常不好意思,也很难为情,但是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是的,维克多我都不嫌弃你没洗过,也请你原谅一下我的擅自借用。一定会洗干净放回来的,嗯,对不住了。

咔哒。钥匙拧开了柜门。吱呀。柜门被小心的拉开。

这是维克多的柜子,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果然还是,超兴奋的啊!!!

哇啊,这个是维克多的T恤,啊,还有毛巾诶……勇利开始翻翻找找。等——这个毛巾?怎么这么眼熟……啊!把毛巾摊开来的勇利觉得今天大概羞耻心要突破极限了。为什么维克多会有这种印着他的写真的毛巾啊啊啊啊!绒面的布料上印着勇利那身Eros的服装。毛巾上的少年有着姣好的身体曲线,四肢修长。一想到维克多用这样的毛巾擦汗……哦不,求求你放过我吧,这实在是……脑补的画面冲击力太大,勇利赶紧把毛巾放回去。可是他一抬头,就对上了另一个让他血液倒流的东西。

那是一张普通的6寸照片。

在底特律的时候勇利的柜子里也有和披集一起的合照,还有大家一起聚会的照片。但是这张,勇利都无法想象维克多到底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

照片上的勇利深陷在柔软的棉被里。洁白的枕头衬得他的脸更加红润。再往下是修长的脖颈,不算太宽阔的肩膀,精致的锁骨,隐隐约约能看到的胸肌。最重要的是,他还能看见他脖子的左侧,那些不可描述的痕迹。

啪。

他一巴掌甩上柜门,完全无法想象每天训练的时候维克多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为什么会有这、这样的照片啊,还贴在这种地方……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天啊……感觉丢脸丢到西伯利亚了好吗?!

勇利捂脸在柜子上靠了一会儿,臀部传来的凉意提醒着他他现在这样不太好的状态。他深吸一口气,快速拉开柜子,这次他没有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奔主题。他很快就在一堆衣服中间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一手拿着维克多的dance belt,一手锁好了柜门。哇啊,虽然一看就大出不少,再想到那张照片,还有他们之前的种种……啊啊,胜生勇利你要振作啊!现在还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时候啊!!

门把手旋转的声音。然后是熟悉的脚步声。

“勇利?”

完、蛋、了。

勇利手上还拿着那条该死的dance belt,莫代尔的料子滑滑的。

在看到维克多那标志性的头发的时候,勇利手一滑,手上的东西直接飞了出去。

对,好死不死的挂在了维克多的肩上。

……

这种状况到底该做出什么表情,或者到底该说点什么?

下半身依旧凉飕飕的勇利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眼泪鼻涕什么的还有不知道是啥的液体一起涌了出来。

这边维克多完全没想到勇利会翻他的柜子,他知道尤里拿走了钥匙,但他以为那只是普通的恶作剧,但是没想到,这恶作剧玩得有点大啊。

维克多面无表情的扯下那件挂在肩上的迷之内衣。接着缩短了和勇利之间的距离。

“勇利,我是不是应该知道什么?”

勇利整个人贴着柜子,一手捂着嘴,一手搭在自己的腰上。满心想着维克多肯定讨厌自己了,他们要分手了,嗯,一定是这样的。他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可是如果怎么样都要分手的话,至少请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他真的不是故意把dance belt甩在维克多身上的,真的。他缓慢的呼吸,把捂在嘴上的手拿下来,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摸去。

“勇利?”

勇利抖的跟个筛子似的,但他最终还是准确的摸到了自己运动裤的系带。

“维克多……我,我其实……”他一下扯开自己打的蝴蝶结。运动裤下滑了几公分。

啊咧?啊咧咧咧咧咧咧咧咧????!!

勇利一下子整个人从柜子上弹起来,站得笔直。眼泪也止住了,糊成一团的脸上闪着欣喜的光芒。

“维克多!”美津浓的运动裤终于顺着那双筷子腿滑到了脚踝。

“我穿了胖次诶!!!!!”

“哈?”

“是真的!!!真的穿了哦!!!!”

勇利蹬掉踝关节上的裤子,飞扑到维克多怀里。呜哇,穿了胖次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尤里打开更衣室的门,下半身就一条平角裤的勇利被维克多抱在怀里,这画面真是太辣眼睛了。

“我说维克多——”他愣了一下,一把把快递的文件甩在了维克多脸上。真是受够了,啊啊,等着吧,下个赛季肯定还是我的冠军。

 

还在更衣室里乱七八糟的两个人很快分开,勇利发现了快递是维克多复诊的报告之后,也顾不上太多,干脆就这么拆开看了。

 

复杂的检测项目下面是简洁的结果。

 

一切正常。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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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节翻车特典。正常走向应该是他们在更衣室干了个爽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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