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反射A

佛系宅镜——by涩

其实我没有很宅吧。佛是真的佛了。

【YOI/维勇】Rebuild

顶尖科学家维克多/ 人工智能yuri

一方死亡预警



要开学了把以前的刀放出来,之前我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写一把那——么长的刀虐自己,可是才刚开了个头我就选择放弃了【你滚】,所以这篇大概率是没有后续的,因为我自己已经脱离了那种悲伤的状态。

背景是维克多和勇利在大学时代相识,并且一直到勇利去世他们都生活在一起。勇利的死亡是政府的阴谋,维克多知道必定有牺牲,但是没猜到那个人就是勇利。

如果我还会写下去,这就是一个维克多摔碎了又重新自我修复的故事。

遗憾的是大概真的没有后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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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可以,像函数一样,重构的吗?

 

01

胜生勇利的葬礼在闷热的夏季。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温度从一早开始就居高不下。蝉鸣声一阵一阵透着烦躁,葬礼上厚重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气来。人们在这样的天气身穿着黑色的礼服,汗水湿透了西装里面的白衬衫。请来的和尚虔诚的诵经,原本宽敞的大厅黑压压的坐满了前来吊唁的人。

 

维克多和他的同事们是昨晚到的福冈,今天上午才到了长谷津。他们乘坐着勇往直前的俄罗斯航班降落在了那场大雨里。从飞机上下来,在廊桥里就能听见震耳欲聋的雨声。午夜的机场,带着莫名的静谧。无形的雨水带着几倍的重力加速度从万米的高空落下打在钢化玻璃上发出“啪啪”的脆响。行礼在光滑的瓷砖上一个接一个的滑过,机场的自动门迅速滑开。


场面似曾相识。


外面的各种声音瞬间钻进维克多的耳朵里。雨声,同行伙伴的脚步声——制作精良的皮鞋在潮湿的地面上“啪嗒”的声音,路边出租车引擎的轰鸣,不远处陌生人小声的交谈。维克多就在这些声音中站定,他微微低头,过长的刘海挡住了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他好像在等待什么,又好像只是单纯的发呆。来往的车辆溅起的泥水落在他脚边一厘米的地方。他的同伴回头叫了他一声。


“维克多。”仿佛和谁的声音重叠。


如梦初醒。


维克多迈开脚步,跟上已经走远了的同事们。


不会再有人等待了。

再没什么需要等待的了。

 

今天,晴空万里。


维克多也穿着那身黑色的礼服,站在人群中间。告别仪式结束后他们一起去送葬。他所带领的项目组全员都连夜赶回日本,参加他们副组长的葬礼。夏日的阳光毒辣又燥热,靠近地面的水汽因为光的折射而变得扭曲。汗水顺着维克多的额角滴落,沿着脖颈消失在熨帖的领子里。维克多觉得他很清醒,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勇利的葬礼可以说是他一手操办的。他在病房外看着勇利在ICU里悄悄的离开,他看着那些管子按着顺序从勇利身体里拔出来。医生把勇利还给他的时候,勇利的身体甚至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温度的。他从白布下面拉起勇利的手,一点点握紧。


他就这么守着,直到凉透了。


然后是一封登上各大报纸,杂志,期刊,网络媒体的讣告。还有各种各样的手续。但是这场葬礼的主持人却是奥川美奈子。后者正在一字一句的宣读那令人潸然泪下的致辞。披集×朱拉暖站在离维克多不远的地方。他从致辞的中间部分开始,就小声地啜泣起来,他失去了可能是他这辈子所拥有的最好的朋友,然后隐忍的哭声就传开了。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失去的可能是亲密的好友,关系不错的同事,重要的家人,还有那些所谓的一代科学家的逝世,那些乱七八糟的媒体发出的乱七八糟的惋惜。


但对于维克多来说,他失去了胜生勇利。永远的失去了。

 

勇利终于还是回到了长谷津。他曾经在研究所和维克多提起过他的家乡。他说起长谷津和煦的眼光,湿润的空气,他说起他家的温泉旅馆,他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去。维克多现在都能回想起那个黄昏,研究所走廊上的窗户正对着夕阳。勇利深色的瞳孔映着太阳火红的光,橘黄色的晚霞在他清秀的脸上打出阴影。他伤感而又怀念的说起遥远的往事,然后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维克多。“当然了。”他温柔的嗓音仿佛就在耳畔,“我也很喜欢圣彼得堡的,因为是有维克多在的地方嘛。”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神明亮又饱含希望。

 

美奈子标准的发音正好念到他的名字。“维克多 尼基福罗夫。”

于是他穿过层叠的人群,走上前,接过那把沉重的铁锹。

“Я  тебя люблю ”(我爱你)


细腻的土壤散落在漆黑的棺材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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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啊,你死的好惨啊,嘤嘤嘤……

【还不是你要把人家搞死】


嗯,我就是想看看我写刀的效果好不好【不是】


最后再放一个DANCER的本子的通贩链接,就这么几本了求带走啊啊啊!!

通贩连接

谢谢各位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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